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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知识是什么?成才为什么要有文史知识?

文史知识代表的是人文素养

什么叫人文素养?举个例子,小黑遇到挫折,借酒消愁。

你,带着酒,边喝边给他讲邓小平三起三落的故事,给他讲朱元璋从一个和尚干到开国皇帝的典故,给他讲教员革命早期被排挤边缘,甚至一度要被开除出党的尴尬境遇,最终逆风强劲翻盘的传奇经历。

小黑听了这些话,感觉到自己这点事压根就不是事,心里不免会舒服了很多,重新燃起奋斗的希望。

这效果不比干巴巴的说“不要放弃,大不了从头再来!加油!你是最棒的!”效果要好得多?

再比如一个老梗

文科老师和工科老师到西湖边玩,工科老师说“美,真美,真他妈的美!”

文科老师说“晴方潋滟水光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素养,内涵,高下立判。

所以,成才需要文史知识还有疑问吗?

答:什么叫成才?人们有一种习惯的看法是:通过自学的途径,考取大学和研究生,成了科学家、工程师、著书立说,有作品出版。

我们说,这样可以算作成才,但“成才”不能只局限在文史知识范围内。

从许多青年自学有成绩的事实中,我们认为,凡是通过学习和实践成为本职工作的行家里手;凡是从丰富的实践中总结出工作的系统经验,使学习成果超出一般水平;凡是工作和劳动对社会作出了一定的贡献,都称得上自学成才。

换句话说把一种能力练到巅峰境界也可以说是成才

只要学的知识能用上,并取得成绩就算成材。

《红楼梦》问世不久,读者就逐渐形成了两个党:黛党和钗党。正如“李杜优劣论”一样,这两党的论争也成为中国文学史甚至文化史中永不消逝的风景。谈及黛、钗,不同党派的拥趸便会“党同伐异”,连好朋友也会忍不住“几挥老拳”(参邹弢《三借庐笔谈》)。

在笔者看来,这两党的差异归根结底似乎在于对黛玉的理解:相对来说,钗党处于守势,一般不会攻击黛玉不好,只是认为她也有缺点,比如小气、尖酸之类;黛党则更理直气壮认为宝钗虚伪甚至阴险。

之所以如此,抛开作者叙事视角与策略的复杂原因,仅就文本而言,亦可理解:因为黛玉之小气与尖酸,多与没有安全感的自我保护有关,虽有时稍过,但面对这样一个只能用尖利的言语为武器来自保的弱女子,读者亦可体谅。

不过,在黛玉形象史上,有一个细节却似乎让最坚定的黛党也有些游移,那就是黛玉对刘姥姥“母蝗虫”的雅谑。

两类指责

对于黛玉所说的“母蝗虫”,从脂评到后来清代评点派的态度来看,清代读者似乎并没有人觉得这是一个问题,认为不过是一个“雅谑”而已;但当代读者接受起来却有些困难,他们更倾向于这并非“善戏谑兮,不为虐兮”的雅谑,而是一个“谑而近虐”的恶谑。

比如周汝昌先生在《红楼夺目红·第一奇笔》中说:“尤其那位尖刻的林姑娘,竟开口污辱她是‘母蝗虫’,说‘犯众’的话:我因此一语,始终无法对黛玉发生真正内心的好感!

”其实,黛玉对刘姥姥的戏谑不只是这里的“母蝗虫”,上一回中说“当日圣乐一奏,百兽率舞,如今才一牛耳”也属同类。

周先生虽说此话“犯众”,也能理解,因为这其实是基于对刘姥姥这位村妪的尊重,这种思想当然是更先进与友善的,所以大多数读者也会认可。

那么,为什么我们与清代读者如此不同呢?或许与历史环境的迁移有关。刘姥姥作为一个贫苦村妇,在当代文化语境之下,穷人也有尊严,不可随意嘲讽。但事实是,黛玉嘲讽宝钗、湘云或者凤姐嘲讽李纨、尤氏之类则不会受到当代读者的过分关注。而对于清代读者来说,黛玉的雅谑虽似有伤忠厚,但也无伤大雅。

当然,如果我们一定要究其“有伤忠厚”之处,那这口锅其实还当由作者来背。我刚才说,古人认为这不是问题,这个“古人”就包括创造了黛玉的曹雪芹,曹翁给黛玉设计这个雅谑时,本没想以此来表明黛玉“有伤忠厚”,他也认为这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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