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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墉下南京故事介绍,刘墉下南京(故事改编)

1.当街抢棺材

三千岁刘墉刘三秀,先是铡了太师耶律红,后又铡了西宫娘娘耶凤英,要不是老太后在那里护着,早被砍了脑袋了。就这样,万岁爷也没轻易放过他,一怒之下贬了他三级,放逐出北京,任江宁知府。

这回八抬大轿是坐不成了,仪仗銮驾也收了,王冠蟒袍,也摘了脱了,打个包袱,找人连同天子宝剑和圣旨,一起背上。

告诉张成、刘安,让他们把总兵辞了,爷我都做知府了,你们还能比我官大吗?那像什么话,难道还让我见了你们给你们磕头不成?

带上张成刘安,弄了顶凉纱小轿,带着几名衙皂,一路之上,一不拜官二不投贴,既不鸣锣也不喊号。

刘安就问张成,“怎么感觉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

张成说,“少说两句吧。咱家千岁这是被贬了,降级使用又不是啥光彩的事,用不着夸官吧?”

刘安说,“爷身上这圆领的官衣真难看,那紫色,跟喝了毒药似的。”

张成说,“还说毒药呢,不是爷命大,差点让西宫娘娘的毒酒给害了。那父女俩,死了活该!”

刘安说,“那个老混蛋,论文不识一个字,论武拉不开一张弓;还不是仗着她女儿涂脂抹粉地把万岁爷圈乎住了。死了好!以后不许埋怨咱爷暴脾气。”

一路无事,一行人等到达南京赴任。

这天,刘墉带着几名皂役和班头孟义、高升,到大皇庙院去降香。见路上行人堵塞,就差孟义去打探,原来是有户人家出殡,不料起棺时绳子断了,无耐在大街上停棺。

“棺挡官”这事真倒霉。奇怪的是出殡也没听见哭声,不知这死去的是个什么人。刘墉想着,就下轿查看,竟发现事有蹊跷。

挡路的棺材朱漆墨色都没上,竟然是一口白茬的,这丧事办得多潦草呀,这棺材里的人家庭地位堪忧啊!

这时刮来一阵大风,前面一身忠孝,抱着灵牌的女子,身上的孝服被风刮了起来,露出里面鲜艳的锦绣华服,刘墉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再看那女子,脂粉敷面,描眉画眼,红唇如血,神情中不见半点悲伤,隐隐含着得意之色。知道里面有问题。就喊女子过来问话。

女子虽说岁数不大,但见了官差和刘墉,嗤之以鼻,全无惧色。大喇喇上前回话,不先报家门反倒问刘墉是哪个。

刘墉也不说自己的***,起了个假名,说自己花了好多钱,才买来的这个知府。

那女子更加不屑一顾,说自己名叫许翠屏,死去的是丈夫张禄,暴病而亡。

刘墉说张禄死的不明不白,要把尸体带回去勘验。

那女子一听,一蹦八尺高,一屁股坐在棺材上,高声大骂,“狗官你听到我姓许就没想到什么吗?”说自己是朝中许天官之女,老太后的螟蛉义女,自己的叔父是拔贡,对朝廷有很大的功劳,许氏满门没有一个白丁。“你一个小小的知府也敢跟许家作对不成?”

刘墉看她如此跋扈,像个泼妇,全没有半点官宦人家女子该有的知书达礼模样,更加认定张禄之死必定冤枉。就让孟义高升去将棺材抬回府衙。

两个班头不敢动,说是许府势力太大,恐怕大人得罪了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轻则丢官重则丢命啊!

刘墉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老爷我都没怕,你们怕个毬啊?你们不抬是吧,好,你们不抬我抬!

手下这些人一看这新来的老爷确实有胆色,这才纷纷上来,和家丁打在一起,抢了棺材,抬回了府衙。顺带把许翠屏也带了回来。

升堂一问,许翠屏全无半点惧色,对答如流。白茬棺材,是因为事发突然家里没有准备;自己里面的衣服,是慌乱中丫鬟给穿错了。

刘墉让人在堂口撒满铁蒺藜,命两个差人用鞭子驱赶她在上面来回滚动,那女子仍然不松口。任凭刘墉用了各种酷刑,就是一口咬定丈夫是暴病而亡,没有隐情。气的刘墉大骂,“你他娘的这是大家闺秀吗,这整个就是个滚刀肉啊!”

正在僵持不下之际,许翠屏的叔父,老拔贡许天鹏,带着家族中一众有功名的男丁大闹衙门,质问刘墉。

两下当场立约,开棺验尸,责任各自担承。

两个仵作当庭开棺查验,“身高六尺,膀宽一尺七,头顶四肢无伤,前胸后背无伤,腹部腰围无伤,浑身上下完好无损,全无半点伤痕。”

一霎时刘墉陷入了被动,但也不允许许拔贡将棺材带走,只说还要查验。

许拔贡的外甥,武状元杨洪,也闻讯赶来,非要上堂“打死这个狗官”。许拔贡让人拦下来,劝他先忍忍,不必背上杀朝廷命官的罪名,他要到察院总督高俊成那里说说理去。

2.会总督

总督高俊成一听这事,觉得这个知府太猖狂了,再不管教还不翻了天了!

于是差了提牌官,带了自己的令牌,要江宁知府立刻到总督府。提牌官走了没多久,他又想,要是这个知府故意拖延呢?就又派了名催牌官去催,“告诉他立时报到,晚到一刻,提头来见。”

那提牌官到了府衙,也不下马,也不出示令牌,衙役知道这里面的道理,就问他,“您要多少下马金呀?”回答说,“惯例20两。”

衙役回禀知府大人,刘墉一听,气不打一出来,小小的校尉也敢公然索贿,以为大清的王法真是吃干饭的呀!怒道,“要20两,是吧?那就拉下马来,打他40大板,叫他长长记性。”

一班衙役哪敢不听?当差听令,狠狠地凑了提牌官一顿。

这下提牌官刚要回转,正好碰到随后赶来的催牌管。催牌管问他得了多少好处,他说,“要了20给了40,给的还挺痛快,看来是要少了。”

催牌管一听,心中高兴,这知府花钱买的官,必定是个有钱的,他就往多里要,要40两。

结果,挨了80大板,把屁股都打开了花。

二人怀恨在心,回到总督府,添油加醋地对总督说,“那个知府厉害的很,不但不把都督放在眼里,还说打了我们的屁股就是打了你的脸。”

可把总督气坏了,一心只想等那知府过来后,好好教训一番。

不久听到下面禀报,说江宁知府觐见。总督说,“让他一步一叩首,三步一鞠躬,前来叫我。”

下人领命而去。

片刻又来回禀,“那知府说了,让爷您一步三叩首,三步九鞠躬,前去叫他。”

呵呵,可把总督气笑了,“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奇葩玩意儿!”让手下人带路,走出总督府。手下人也想跟着看看热闹,这种新鲜事,还从没有见过。

等总督走到外面一看,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他身后的一干人等,一看他跪下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馅的了,跟着扑通扑通跪倒了一片。

别人不认识刘墉,可高俊成认识呀!当年他落魄时,曾在刘府当了三年端茶倒水的小童,要不是刘家父子举荐,他也做不成官。更不用说他抗敌失利,要不是刘墉在皇帝面前以性命担保,他的脑袋早搬家了,还能做这提调八省的总督?

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现在他的官位比刘墉高,可人家还是三千岁,跪跪也是应该的。

3.双开铡

到后来,刘墉暗访许府,差点送命,找到知情人刘青母子,得知许翠萍与其表兄杨洪通奸,为了能维持长久奸情,灌蛇害死了丈夫张禄,这一切被刘青碰巧看到。

得知此事的来龙去脉,刘墉又用计赚了杨洪,把他抓进大牢,但许翠萍还是死不认账。

这事闹到了朝堂之上,龙国太带着十大重卿到南京,许天官把江宁府就是三千岁刘墉的事告诉许翠萍,要许翠萍去求国太。

十三堂会审许翠屏,许翠屏向国太求情,国太让她向刘墉求情,她一改往日的嚣张,称刘墉“干哥哥”。

但刘墉铁面无私,说即便没有许翠萍的口供,凭着杨洪的口红,刘青的证人证词,张禄腹内的死蛇,就足以定他们的大罪。

最后刘墉力排众议,怒铡许翠屏和杨洪。

《刘墉下南京》又名《刘公案》,是豫剧传统剧目,作为豫剧唐(玉成)门代表剧目之一,流传甚广。豫东红脸演唱,《行路》一折,酣畅淋漓一气呵成,非常值得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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