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清宫戏的人,满耳朵都是“奴才”“奴才该死”这样的话,对卑躬屈膝、一脸媚笑的“奴才”们也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鲁迅讨厌“奴才”,许多文章里都对“奴才”冷嘲热讽,尤其著名的是《聪明人和傻子和奴才》,他甚至概括整个封建社会无非是两个时代,想做奴才而不得的时代和坐稳了奴才的时代。
他的话太毒,遭了很多人的忌恨。
“奴才”这个词虽然在今天看来含了贬义,但在清朝典章制度上却有着特殊位置。从某个角度讲,倒是一项荣光。
清朝规定,给皇帝上奏章,如果是满族大臣,便要自称“奴才”;如果是汉臣,则要自称“臣”。
满臣自称“奴才”,不仅表示自己是皇帝的臣子,更表示自己是皇帝的家奴,是自己人,显得无比亲近。而汉臣没有这层关系,是不能自称“奴才”的。
——怪不得许多汉人以做“奴才”为荣,更怪不得现在许多人有事没事总愿意往官人家里跑,原来是“家奴”更受宠爱的缘故啊。
(参考文献:《鬼脸历史课·四》石不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