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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天助恶人的故事,助纣为虐故事讲的详细点?

【成语】: 助纣为虐

【拼音】: zhù zhòu wéi nüè

【解释】: 纣是商朝的最后一个王,据传是暴君。比喻帮助坏人干坏事。

【成语故事】:

刘邦进驻咸阳,见秦王宫堂皇富丽,巍峨壮观,宫中美女如云,心中又激动、又高兴,便立即搬入宫中,享受帝王生活。

樊哙请刘邦迁出宫中,刘邦不肯,谋士张良劝道:“秦二世荒淫无道,残害天下百姓,百姓忍无可忍才纷纷起义,您才能来到这里。

现在秦朝刚刚灭亡,你入关以后就开始享乐,岂不等于帮助恶人干坏事幺(今始入秦,即安其乐,此所谓‘助纣为虐’也)。

刘邦对张良的话十分信服,当即退出宫中,封闭仓库、部队屯驻咸阳城外的霸上,随时准备迎接项羽的部队。

助纣为虐:纣王是臭名昭彰的暴君,成语“助纣为虐”,说妲己不仅荒淫狐媚,而且残忍毒辣,为了满足自己疯狂变态的心理,怂恿纣王设计林林种种令人瞩目惊心的惨无人道酷刑,帮助纣王荒淫残暴.秦末农民起义最后以刘邦的胜利而结束.当时,刘邦领兵攻破武关以后,长驱直入,打到了蓝田,在蓝田以北完全歼灭了秦国的兵力.秦王子婴迫不得已,只好穿上丧服,颈上系着丝条,捧着传国玉玺,请求投降,刘邦进入秦国的国都咸阳.刘邦进入咸阳城后,见宫殿巍峨,珍宝无数,美女成群,就想留在宫中享受一番.当时的武将攀哙劝他不要因小失大,可是他不听,张良又劝他说,我们这所以能够来到咸阳,主要是因为秦国残暴无道.我们应该替天行道,消灭残余势力,改变秦朝的奢侈和淫乐,实行艰苦朴素来号召天下,现在您才占领了秦国,就要享受秦王所享受的快乐,这是“助纣为虐”的行为.刘孝认为张良的话有道理,于是撤出咸阳,把军队驻扎在霸上.这里所说的“纣”是指商纣,商纣是殷纣王,有名的暴君,用来比喻帮助坏人做坏事.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鲁提辖帮助金氏父女的故事。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施耐庵

三人来到潘家酒楼上,拣个齐楚阁儿里坐下。

提辖坐了主位,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

酒保唱了喏,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鲁达道:“先打四角酒来。

”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按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鲁达道:“问甚么!

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

这厮,只顾来聒噪!

”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

三个酒至数杯,正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说得入港,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

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

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气愤愤地。

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

”鲁达道:“洒家要甚么!

你也须认得洒家!

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

”酒保道:“官人息怒。

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

”鲁提辖道:“可是作怪!

你与我唤得他来。

”酒保去叫。

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

看那妇人,虽无十分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眼泪,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

那老儿也都相见了。

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啼哭?”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

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

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

女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

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 。

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

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

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

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

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

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

孩儿小字翠莲。

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

老汉父女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

”鲁达听了道:“呸!

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

这个腌臜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

”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

”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

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何如?”父女两个告道:“若能彀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

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

”鲁提辖道:“这个不妨事,俺自有道理。

”便去身边摸出五两来银子,放在桌上,看着史进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

”史进道:“直甚么,要哥哥还!

”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

”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

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

”鲁达只把这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女两个将去做盘缠,一面收拾行李。

俺明日清早来发付你两个起身,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

”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

鲁达把这二两银子丢还了李忠。

三人再吃了两角酒,下楼来叫道:“主人家,酒钱洒家明日送来还你。”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是提辖不来赊。”三个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史进、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

只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到房里,晚饭也不吃,气愤愤地睡了。主人家又不敢问他。

再说金老得了这一十五两银子,回到店中,安顿了女儿,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辆车儿,回来收拾了行李,还了房宿钱,算清了柴米钱,只等来日天明。

当夜无事。

次早五更起来,父女两个先打火做饭,吃罢,收拾了。

天色微明,只见鲁提辖大踏步走入店里来,高声叫道:“店小二,那里是金老歇处?”小二道:“金公,鲁提辖在此寻你。

”金公开了房门道:“提辖官人,里面请坐。

”鲁达道:“坐甚么!

你去便去,等甚么!

”金老引了女儿,挑了担儿,作谢提辖,便待出门。

店小二拦住道:“金公,那里去?”鲁达问道:“他少你房钱?”小二道:“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看管他哩。

”鲁提辖道:“郑屠的钱,洒家自还他,你放这老儿还乡去!

”那店小二那里肯放。

鲁达大怒,揸开五指,去那小二脸上只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复一拳,打落两个当门牙齿。

小二爬将起来,一道烟跑向店里去躲了。

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

金老父女两个忙忙离了店中,出城自去寻昨日觅下的车儿去了。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

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

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

”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

”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

”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

”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

”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

”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

”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扰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叫人送去?”鲁达道:“送甚么!

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

”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

”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

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

”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遣你!

”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

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

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居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

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

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

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

”鲁达骂道:“直娘贼!

还敢应口!

”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

鲁达喝道:“咄!

你是个破落户!

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

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

”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

”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

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

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

”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户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

”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居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要说历史上惩恶扬善的名人那肯定得提包拯了,流传下来的有关包拯的故事基本上都是关于惩恶扬善的。

例如,有两个妇女在争抢一个孩子,这件事闹到了公堂上,包拯就说,你们两个各拉住孩子的一只手,如果孩子最后拉住了谁的手,那孩子就是谁的。

两个妇女开始拉扯孩子,在拉扯中一名妇女含泪松开了孩子的手,但是包拯却把孩子判给了这名松手的妇女。众人不解,包拯说,谁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受拉扯的痛苦,她松手是因为她心疼自己的孩子,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西门豹,春秋战国时期魏国人。

当时邺地是魏都的重要门户,且是战略要地,但天灾人祸不断,民不聊生。

魏王特派西门豹担任邺县令,治理邺地。

西门豹到邺地后,微服私访,询查百姓疾苦,利用“河伯娶媳妇”事件,智惩三老、廷椽和巫婆,用事实教育百姓,惩恶扬善。

同时,修建漳河十二渠,治理漳河水患,发展农业生产,使邺地百姓逐步富庶起来。

西门豹为官一生,清正廉明,造福百姓,死后,邺地百姓门为他在漳水边建造了祠堂,四季供奉。

宋慈

宋慈(1186年-1249年),字惠父,汉族,建阳(今属福建南平)人,南宋法医学家。

宋慈“博采近世所传诸书”,“会儿粹之,厘而正之”,加上多年实践经验,“增以己见”,终写成《洗冤集录》。他四任提点刑狱司,以身作则,慎重狱事,正如其所言,他真正做到了“独于狱案,审之又审,不敢萌一毫慢易心”。宋慈提出了一个合格法官的普世标准—洗冤泽物!

宋慈断明洞房凶杀案:南宋绍定末年,汀州府长汀县令赵明汝年事已高,将致仕回乡,朝廷已委派宋慈为长汀县令,十日后将从南昌来汀赴任。连日来,县衙上下人等都为新旧交接之事忙碌着。

一日早晨,一名叫苏三的人跑到县衙来报案:

“离城不远的三里坪村有孟家讨亲,本是一件喜事,谁知酒后客散,三更时分新郎突然死在床上。发觉后,一家人号啕大哭,新娘子脸色刷白,不知何因。”

老县令赵明汝一听事关人命案件,顾不得将致仕回乡,立即与县丞严必修带着仵作皂隶前去白家验尸。仵作验后报道:

“禀老爷,死者口歪舌紫,脸色青白,系中毒身死。”

赵县令回到大厅提问新娘,看她善良端庄,吓得全身打颤,不像是个新婚之夜毒杀丈夫的凶手。县令便叫大家退下,独把新娘与县衙文书留下。县令温声问道:

“我且问你,你要从实回话。你刚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夜,想来没有什么仇怨,新郎究竟怎样死的,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县当秉公处理。”

新娘看县官口气温和,便边泣边诉:“民女名叫白兰花,昨天未时左右到达孟家,以前从没有来过。新郎怎样会死,民女也想不出道理。”

“你们俩见过面,谈过话吗?是何人给你们做媒的?”

“他到过民女家一次,阿妈叫民女出来斟茶,民女斟完茶后便进去,彼此并没有谈过话。过后爹妈提起这桩婚事征询民女意愿,民女就依从了爹妈的话,同意了这桩婚事,至于是谁作媒介绍的,民女不清楚。”

“拜堂后新郎曾进房吗,是什么时候?”

“天将黑时,听见外边客人上席,婶娘端了食物进来说:‘兰花,你也饿了,这面碗鸡要你两口子吃,这是规矩。’婶娘走后,民女朦胧间看到窗外有个影子进来,在桌边站立片刻又走出去了。只因民女头上遮着头盖,看不清楚他的面庞。

“你们新婚同床,总有话说,得老实交待清楚。”

“新郎进房来掀我的头盖道:‘兰花,这面碗鸡我们一同吃吧!’民女不想吃,便没有回答。只见他喝了几口汤,并自言自语地说,我喝醉酒了。说完就自已脱衣上床,等民女脱衣上床,他已睡着,没有谈话。”

“他死前情况怎样,总不可能是睡着无声无息地死去。”

“睡了没多久,民女发觉他翻来覆去,口里哼哼唧唧着说,好难受!民女起身一看,见他脸色大变,汗出如浆,口吐白沫。民女吓坏了,慌忙打开房门喊救人,等家中人进来,他已不会动弹,已气绝身亡。”说到这儿,兰花不由哭出声来。

“莫哭,莫哭,本县问你,你以前曾和别人谈过婚姻吗?”兰花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俯首说:“没……没……”,因为她年方十七,一向都在家中烧火、洗衣、养猪,很少和外人接触。

接着,县令又提问了死者的父母,老人家回道:

“儿子身体一向健旺,怎么一进新房就会死去,莫不是和这媳妇前世有冤!”接着又说:“她……她是个扫帚星,克夫命呀!”

再提审死者的婶娘:“鸡是你端进房的,是谁放毒,或者说有人唆使你放毒,故意陷害于她,如不老实交待将动刑受苦。”

婶娘哭道:“民妇先前并不认识她,与她无仇无恨,我怎么会放毒?我不曾生养,把侄儿视作亲生。老爷,民妇冤枉啊!”

赵县令与县丞观察新房,见桌上那碗面碗鸡犹在,即命呼狗来吃,不久立毙。县令嘱将死者入棺而不钉盖,候再检验。把“犯妇”兰花与婶娘上枷,押回县衙。

是夜赵县令召县丞磋商。因他即将致仕回乡,意欲县丞办理此案。县丞严必修是个老官吏,素以办案“快刀斩乱麻”著称。此时心中存了个小九九,本就想在新县令宋慈上任前展示自己的才能,听老县令如此说,正中下怀,便一口允承了下来。

翌日,县丞严必修开堂,传来死者父母、报案人苏三、地保孟老四,在狱中提出“犯妇”兰花与婶娘。堂上两边皂隶,吆喝助威,吓得兰花浑身颤抖。严必修叫开了兰花的枷,问道:

“新婚之夜,应该两情融洽,为何竟谋杀亲夫?”

“民女……民女没有谋杀亲夫。”

严必修一拍惊堂木,喝问道:“已经验明死者口歪舌紫,脸色青白,鸡中有毒。房中又只有你两人。证据确凿,岂容你抵赖?”

“大老爷,我和他只见过一面,无冤无仇,怎会害死他?况且我父母作主,自己愿意嫁给他的。”

“看你娥眉杏眼,颇有姿色,难道无人勾引吗,到了县衙大堂,你还是老实招供了吧,免受皮肉之苦。”

兰花回答道:“民女平日多在家中做事,有时出门下田也与父兄同去,实无勾引情事,大老爷,你可要有真凭实据啊,不能冤枉民女啊!”

严必修一听,双眉倒竖,吼道:“好一张利嘴啊,看来本就是个刁妇。哼,大堂之上,你想隐瞒抵赖,可打错主意。我再问你,为什么洞房之夜要谋杀亲夫,用的什么毒药?”

兰花泪流满面,高声喊道:“大老爷,民女确实冤枉啊!”

严必修又问死者父母:“你们可知道她以前曾和谁家谈过亲,曾有谁常和她家有来往?”

“这可不知道,只听说她做事很勤快,人都夸她,只是我儿在酒席上还好好的,一进新房就死在床上,不知谁放的毒?”

县丞严必修又问报案人苏三:“为什么他家里人不来报案,而是你来报案,你和他家是何亲故,如此关心?”

苏三答道:“小民与他家是邻居,因见他全家都恸哭在房中,事关人命案子,怎能无关呢?”

再问婶娘:“面碗鸡她的家娘不端,却要你端?放毒的事肯定与你有关,如不实说,当判你与犯妇同罪。”

婶娘吓得连连叩头道:“大老爷啊!民妇冤枉啊,民妇一向待侄儿视如亲生,岂会狠心放毒,可也没见谁放毒啊?”

县丞严必修问来问去,不得要领,心里烦躁,便一拍惊堂木,指着兰花道:

“房中只你二人在场,新郎死在床上,人证物证俱在,你不招,那就尝尝苦刑的滋味,或许你就老实肯招了。”说完,他抓起一支刑签丢在地上,喊声“上刑”。

但见两个如狼似虎的皂吏冲上前来,把兰花十指上了夹。俗话说“十指痛人心”,钳夹一抽紧,只痛得她如针刺心肝,额上滴滴汗珠如豆,一霎间便晕了过去。县丞方才叫松刑。皂隶在这兰花脸上喷了些冷水,好一会才苏醒过来。县丞瞪着眼斥道:

“白兰花,到了县衙大堂,怎容你抵赖,你招还是不招?”

秀兰十指紫黑,疼痛难忍。县丞的话她听不清楚,只觉得两耳轰鸣,好久都答不上话来。县丞见了,大怒,又吼道:

“大刑伺候。”

两个皂隶抬上一盆火炭,里面烧着两把火红的烙铁。兰花看了全身都凉了半截。她想:“这是前世的冤债,招也是死,不招受尽苦刑也是死。”她横下一条心,大声回答道:

“看来只有做个冤死鬼了!我招就是了,是我毒死的!”

县丞严必修狞笑道:“你用什么毒药,什么时候放的?”

兰花只听说过砒霜会毒死人,就说:“是用砒霜,没有旁人的时候放在鸡汤里。”

“你为什么要毒死他?”兰花实在说不出原因,便低头不语。县丞见她不答,也不去理她,当堂判道:

“杀人偿命,法不徇情,既然招认,你就在供词上画押吧!”

兰花心如铅铁,撑起身子在“口供”记录上面连画了三个圈圈。县丞一声“退堂”。狱吏上前给秀兰戴了枷,把她打入死牢里。

县丞严必修向县令禀报了审案经过,赵县令心有疑虑,他思考再三道:“人命关天,不草率,可将案情如实上报,等新县令上任后再行定夺。”

且说报案人苏三与孟家隔邻,先以捕蛇为业,后做起贩牛生意,颇有资财,却爱好女色。他原配毛氏是童养媳成婚,由于姿色平常,为人老实,苏三嫌弃,婚后一年多就诬其不贞,一纸休书把她逐回娘家。苏三往赣南诸县贩牛,赶回汀城出售,常住于营背街金沙河畔的悦朋客栈。

客栈老板娘柳红英虽年近三十,却白皙娇好,眼睛水灵,擅长炒炖牛肉,卤腊拼盘,更善于招徕宾客,故生意做得红火。

她原是苦弥岽下山里人,随夫来到城里开客栈,不到一年,丈夫征调南疆服役。此后,单靠红英独立撑持门店。苏三做牛贩生意,有时滞销,便也自宰牛出售,有时便宜赊卖给红英加工,方便顾客。闲着无事也帮红英做引起粗活,红英对他颇有好感。

悦朋客栈原是旧房,年前典来装修的,今老房东去世,欠下债务,后代要将房产卖掉。一日,红英对苏三试探道:“苏老板,这房子我想买下,只是还差点款项不敷,不知苏老板能否代借我一些银子吗?利息按月照付。”

苏三对她早已垂涎三尺,便赶快拿出银两包袱道:“这里有买牛的银钱80两,先借与你,算什么息?待你有钱还我就是。”红英很是感激。当夜,红英炒了几盘菜,亲自陪苏三喝酒,边喝边谈,两人都有醉意。苏三挑逗道:“你很难得,丈夫出门一年余,没人敢进你房间半步,你难道真的不感寂寞?”

“每天累得腰酸腰痛,哪里还懂得什么寂寞。”苏三看她酒后两颊红晕,饶有春意,便轻声道:“我能进房一步吗?”红英望着他佯嗔道:“你不怕打就进来。”“你不关房门,我就敢进去。”

是夜二更过后,房客都已睡静。苏三悄悄摸到红英房门口,见房内尚有烛光,一推门,果然末关。他便大胆进房,把门关了。这一夜,久旱逢雨,一对男女,自是情意浓洽,相识恨晚。自此成为露水夫妻。“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桃色新闻便传扬开了。

二年多后,红英丈夫自南疆回来,以战功封为偏将,因作战时大腿受伤,调回长汀兼管缉盗之职。一对情人虽然情意尚存,却没有机会接触,于是红英便劝苏三另找一个年青的妻子。

白兰花长得清秀娴静,在于县西村算是个美女。苏三早已垂涎,曾托人说亲,愿出90两白银为聘金。由于苏三有“艳事”传闻,兰花父母均不同意。有次苏三、兰花在田坝相遇,苏三赠金戒指为铒,不料兰花看都不看,忙转身快步走回家中。不久,她受聘给孟家。

这使苏三感到恼火,心里忿恨。

婚前,苏三曾找孟清,说他与兰花家先有谈婚,不应夺人之爱,孟清道:“婚姻全凭缘份,怎能说是夺人之爱?”“我愿送你白银50两,劝你把这婚事退了,别找一个俏婚妇。

”“你有钱不要摆阔气。

”气得苏三挥着拳头骂娘,被个白头樵夫听到。

这是一条线索。

只是县丞严必修没有深入查访,凭主观判断,岂能不造成冤案!

这是后话。

新县令宋慈不日上任,赵县令已告养回家。县丞谒见宋县令,不免谈到“新娘毒死新郎”一案。宋慈关心民瘼,当天就调了案卷、验尸记录,发现了不少疑点。翌日,宋慈派出亲信随从到事发地三里坪和兰花娘家于县西村暗中查访,自已亲自带着衙役、差隶、仵作到三里坪再次开棺验尸。

到了三里坪,由于这段时间天气较冷,故开棺后察看尸体尚未腐烂,只是臭气难闻。宋慈命抬出坪中检验,周围站着不少人观望。仵作喷过烧酒,几个衙役把尸体抬在谷笪上反复认真检验。宋慈问仵作:“是否砒霜致毒?还是其他毒药引发致死?”

仵作认真验过,答道:“不是砒霜,因仍无血,也不是断肠草,因腹脐肛门无血;尸体青白,舌头与双手黑紫色,要开腔检查。

”宋慈乃亲自检验一遍,并道:“据前次验尸记录,有一只大狗将放毒鸡肉与汤食尽,二刻钟全身痉挛而死,找出这只死狗来。

”不久,孟家人将已埋土的死狗拖来。

宋慈命仵作先将胸腹部毛剃去,明显颜色呈青白而带有紫色斑点,再剖开胸腹腔,胃内有鸡肉糜烂残渣,细验后发现有蛇腥气。

宋慈乃入屋私问死者父亲道:“此地有以捉蛇养蛇为业的人吗?”其父答道:“有,隔邻苏三,”即报案人。

此时派到三里坪调查的吏员来报:“报案人苏三忙于打探消息,事有可疑。

宋慈命吏员在苏三近邻带一老年妇女来问话,宋慈与老妇闲谈约四五刻钟,然后让她回家。

宋慈随即派人暗里跟着,看有谁找她问话。

果然苏三到她家中,询问宋慈问话情况。

宋慈便迅传苏三到来问道:“你当时报案是怎样报的?”苏三滚瓜烂熟又说了一遍。

宋慈瞪着眼睛看了他一刻,却不再问讯,看他虽然故作镇静,脸上却皮肉颤动,惊恐不安。

宋慈便命搜查其家,搜出毒蛇20条,蛇毒1瓶。

宋县令已经心中有数,便命本村地保孟老四上前问道:“你应该有有去孟家喝喜酒,可曾看见苏三,他中途有没有离开过席位?你要如实讲来,如有包庇,其罪不赦。

“禀大人,苏三确有来喝喜酒,还与我同桌;但觉得他精神恍惚,中途确曾离开过席,好似无心喝酒。

另外,我还发现村后一个小鱼塘,大小鱼都死光了。

”宋慈命衙役数人前往小鱼塘将水放干,寻找有无什么物证。

二刻钟后回报,在塘底搜出小瓷瓶一个,与苏三家中搜出蛇毒瓶子一模一样。

至此,所有证据都指向报案人苏三。

宋慈便在孟家门口传言,如有人知道苏三情况,前来揭发作证者赏银十两;知情不报者,犯包庇罪,判处坐牢监禁。

然后宋慈一行押着人犯苏三回衙,关入单人囚牢。

几天后,去于县西村调查取证的已回,并带来兰花胞兄,呈申冤状。去营背悦朋客栈附近调查取证的也陆续取证回衙。宋慈遂定于寒食节那天开堂审判洞房凶杀一案。

开审这天,宋县令主审,主薄古采英、县尉陈正夫陪审。县丞严必修及仵作一旁听审。宋慈先叫白兰花上堂,除去枷镣,再传兰花胞兄上堂道:“白令明,你的申冤状,我已看过,你再陈述一遍。”

白令明下跪下道:“胞妹兰花确实冤枉!

她年方十八岁。

胆小怕事。

她的婚事,是由我父母作主,她自己亦表示同意。

往日孟清来我家,只见过一面,无仇无恨,何以新婚之夜,兰花会毒死新郎?县衙老爷既没有到我村调查,也没有去调查三里村孟家有无仇人,就一审定案,我白令明愿以生命担保我胞妹决不会新婚之夜无缘无故毒杀新郎。

请青天大老爷审清案情,以免滥杀无辜,造成冤案。

请大人明察。

“孟家提亲之前,还有谁家来你家提过亲,有无本村人与你妹频繁往来?你得说实话,方能救你妹一命。”

“有牛贩子苏三来提过亲,肯出90两白银为聘礼,还说等到我大婚时他还会尽力帮助。

“苏三愿出90两,你父母为何没有答应他?”

“婚姻要靠双方自愿;总得要妹妹自己愿意方可。苏三虽有钱财,但他年龄比我妹大十来岁,更主要的是他在西村名声不好,曾骗奸过杂货店的女儿,又和古家媳妇打得火热,故好人家女子谁也不肯嫁给他。”

宋慈道:“你讲的如果不是实话,要判诬告罪,下去吧!”

接着又提问悦朋客栈女老板柳红英道:

“你开客栈的资金是否苏三所出?据调查,你曾和苏三同居过,得了多少银两,按实说来,本县当酌情处理。”

柳红英自知有错,据实道:

“民妇夫妻上城开客栈,全是丈夫筹措资金。丈夫被调南疆出征后,苏三来住店,因买店时民妇向他借得白银80两。民妇并没意思勾引他。一夜酒后,他偷进民妇房中,民妇无力抗拒,就糊里糊涂做下了蠢事。此后来来往往,有过一段时间,,这是实话。但民妇并非卖身自贱。自丈夫归后,他不敢来,从此再没有纠葛。”

宋慈又传白头老樵夫上堂问话,老樵夫陈述苏三某日曾与死者孟清争执的原话。

宋慈道:“据重新验尸,是蛇毒致死。三里坪村只有罪犯苏三养毒蛇。现请主簿宣读重新验尸及调查的经过。”读毕,提案犯苏三上堂。宋慈问道:“现人证物证俱在,你尚有何言?”苏三无话可说,面色灰白,遂命画押。宋慈判道:

“罪犯苏三好色,为争娶兰花不成,忿而用毒液谋杀孟清,罪大恶极,处以极刑,候呈州守批复执行。红英与罪犯勾搭成奸,罚白银100两为孟家治丧之用。兰花无罪释放,由其兄带回家中。白兰花,只是本县要问,你为何画押时连画三个圈圈。”

兰花上前跪拜谢恩。然后道:

“天冤枉人,有神不灵;地冤枉人,有地无门;人冤枉人,无罪受刑!”

宋慈听着,眼瞪严必修训斥道道:“为官执法者要重证据,查明事实,分清是非。尔为官二十多年靠酷刑逼供,造成冤案,停职候参。仵作验尸马虎应付,判坐牢半年,以示儆戒。”经此一案,汀城百姓无不称誉宋慈为宋青天。

记得学过一篇文言文,名字不记得了,大致内容如下:

有一个叫周处的青年依仗自己武艺高强而为祸乡里,和山中猛虎、水里恶龙并称“三害”。

周处为了显示自己的实力,上山打死老虎,然后又下水击杀蛟龙,和蛟龙恶战了几天,终于杀死了蛟龙,他自己也不知所踪。

乡里人都以为周处和恶龙同归于尽了,纷纷奔走相告,大家都兴奋无比。

谁知周处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一看大家的兴奋劲,才知道自己在乡亲们的心中是最大的祸害。

周处在某圣人的一翻教育下痛改前非毅然从军,最后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

这篇文章我印象最深的一句——“古人贵朝闻夕死”。

不知有谁知道这篇文章叫什么?谢谢指教!

【史实和现代事例】

1、周武王姬发伐商纣

2、隋末杨广无道,各地农民起义,瓦岗军得道多助

3、元末顺帝无道,朱元璋率领的红巾军得道多助

4、二战期间,德意日三国失道寡助,中美英等抗战国得道多助

5、解放战争中,解放军得道多助,国民党失道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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