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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农村农民的民间故事,农民典故?

农民(民间故事)

清晨的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阳光撒向大地,不似正午那般滚烫,倒带着些夏日里难得的和煦。

李老汉扶着锄头,坐在田埂上抽着旱烟。他从早上六点多就出门了,来到田里干了会儿活,现在正在休息。

把手中的铜制烟嘴在沾了风干成块状物的黄泥浆的鞋板上敲了敲,抖落了烟斗上层已经燃尽的烟灰,然后右手往身后的烟袋里捏了一小撮烟丝,用手碾成一小圈儿放在了还有一点儿火星的烟嘴里,深吸一口,那新放上去的烟丝马上被点着,泛起了红色。李老汉半眯着眼,似是享受地从嘴边喷出一道悠长且形状优美的白色烟雾。

远远地看到远处走来个小黑点儿,越走越近,然后忽然分成了一大一小两个黑点儿,小的那个奔奔跳跳的不安分,大的那个倒是走的沉稳。

李老汉虽然上了年纪了,但却有一双透亮透亮的眼睛,隔多远都能看清,而且眼睛特别尖,他儿子赶不上他,说他那眼睛“连五里外草丛里一只蚂蚱身上有啥斑点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早看到来人是谁了,只是他心里像是飘乎乎的,带着些迷糊,懒得去管来的那俩人。

“哟,李大伯,下地呢?”那两个小黑点儿走近了倒是看到他了,何贵家媳妇儿拉住到处乱跑的六岁女孩儿,来到李老汉旁边和他打招呼。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停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然后又加上一句,“怎么今儿个就你们娘儿俩来啊?”

“嘿,哪儿能啊,我可没本事自己一人打理那么大一片地,您又不是不知道,何贵那人就那样,拖沓!这会儿应该还在家里耽搁呢,一会儿来。你老肯定又是一大早就起了吧?我说您老可真是个顶勤快的人了,年纪也不小了还这么硬朗,天天儿来下地,干活那比我们这些小辈儿还利索,哪里像我家那口子……”

农村妇人说起话来就有个絮絮叨叨的毛病,其实话里说来说去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那些听来似在抱怨的话里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那只是一种属于农村女人的习惯,不论多少事儿环绕着她们,她们总能找到说话的机会。

李老汉依旧沉默地吸着烟,那妇人还在说着,干脆就这样坐到了他身边。他也不理会她在说啥,却是看着那随意扎着俩乱糟糟的小辫儿的女孩,她自己在一边儿摘花,然后把自己觉得最满意的一朵插到自己的头发中,艳红艳红的,带着些土气的可爱。

“娃儿该上学了吧?”他突然地出声,在脚边的石头上磕磕烟蒂。

那妇人正说到昨儿个自家庄稼地里那片长势一般的玉米,听到这突然的问话愣了愣,然后转头看看女孩儿,“没呢,他爹说明年就七岁了,到时候送她去上小学。”语气里自然地带上了些柔软的东西。

“嗯。”李老汉沉默了下,“娃儿大了还是应该上学的,读书好,多学点儿知识,以后就别回来种地了。”

妇人笑了笑,“是啊,一个女娃儿,吃不得多少苦,以后要能在城里找份工作,也省得像我们这样儿没日没夜的苦了。”

“……”李老汉脑中闪过了一个什么模糊的影像,然后又马上消失。

“你家刚子最近有啥消息不?”

刚子是何贵家大儿子的小名儿,现在正在外地读高中。

那妇人一听到这名字就一脸的喜色,带着掩不住的自豪劲儿,“挺好的,前几天和家里通电话了,说又考了个年级第一,还说大学要考清华北大呢,虽然我倒不怎么听过这什么学校的,但刚子说这可是咱全中国最好的大学了。”

李老汉是知道清华北大的,他还知道那都在北京,咱国家的首都,大城市,因为当初有个人也曾这么和他说过,“爸,以后我一定要考清华北大!”

“娃儿有出息,挺好的。”他忽的感觉到一丝奇怪的悲哀。

“是啊,”那妇人没注意到李老汉那飘忽的情绪,继续高兴地说着,“孩儿还说过年回家给我们带东西,哎哟我都说他几遍了,不用不用,但孩子说他得了奖学金,要孝敬一下爹娘,买点儿城市里的东西给咱也使使。哎呀这孩子真是长大了,懂事,争气,我和他爹心里高兴。就是这离家太远了有时候怪想他的……”

眼角有些湿润,女人们在讲到自己的孩子时总是容易感情泛滥的。

李老汉听着,心里的感觉说不出来,有些高兴,但又有些酸涩。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李老汉也有个大学生儿子,在北京读书,清华大学,好学校,刚毕业就在北京找到了工作,刚开始还经常回家看看,现在渐渐地生活也稳定了,在那边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事业和家庭,就不怎么回家了,而到现在已有五六年没回来过了。

李老汉明白儿子事情多,工作忙,孩子也要上学,平时倒也不怎么想,毕竟还有其他子女在身边照顾着,虽然老伴儿去世了有些孤单,但好在生活上没什么问题。

现在李老汉忽然有些想念那个远远离开这大山沟过上城里人生活的儿子了。

“哟,我家那口子来了。”远远地又一个黑点走来,步履坚定,带着大山般的沉稳。

小女孩显然也是看到他了,笑着叫着向他跑去。那汉子弯腰一手抱住她,一手接过她手中拿着的五颜六色的野花。

“好了我也要走了,你老先歇着啊。”那妇人匆匆背起一旁的空背篓,转身离去。

李老汉眯着眼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丝全部抖到地上,用脚碾一碾,把烟斗在衣兜里,扶着锄头猛一使力站了起来,转身向田里走去。

从前,有一个老农,住在山脚下,开垦了点荒地,一个人过日子倒也没有什么难处。

一天,他从一块石头底下挖出了一个小金缸。他赶忙把小金缸拿回家中,把一点小米放在了里面。一连几天,光吃米也不见缸里的米少。他心中奇怪,便用勺子一劲地向外挖,把所有能盛东西的都挖满了,可缸内的米还是不少,他就用布袋背着分给穷苦的农民,使穷人也吃顿饱饭,就不用给地主干活了。

这事没隔几天,被地主知道了,便带着两个狗腿子气势汹汹地来到老农家,硬说小金缸是从他家偷来的,便命狗腿子去抢。老农手抓金缸大声说道:“你们敢抢,我马上把它摔坏。”财主一看老农要摔小金缸,这下心可慌了,赶忙说:“不抢,别摔!”就“哼”了一声领着狗腿子走了。

财主回家后,一心想把金缸弄到手,便又准备了金银,到县衙诬告说老农的小金缸是从他家偷的。县官听说是个宝缸,连忙命衙役去带老农,不大会儿,衙役们把老农连小金缸一块带来了。

县官哪是审官司,一见小金缸,得意地两眼笑成了一条线,命衙役把米倒出来,可越倒越多。县官一看真是宝缸,拿了一两银子放进缸里,又拿出来,里面还有,再拿出来还有。他再也不理地主和老农了,光一个劲地往外拿银子,公堂里乱哄哄的。

县官他爹在后堂听说这事也赶来观看,他见儿子拿得慢,自己也亲自动手,时间长了把他累的也不轻,可他还不肯离开,结果一头栽进了金缸里。

县官赶忙去拉,可拉了一个又出来一个,怎么也拉不完,最后把县官气极了,命衙役把金缸砸了。

这时,县官可分不出那是真爹哪是假爹了,便用喊的办法,谁答应谁就是真爹,可一喊个个都答应,县官连气带吓一会儿便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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